“是,臣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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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乌拉那拉氏无需再单独立券,亦无需设神牌,也不必祭祀。”弘历继续冷冷的吩咐,仿佛那不是跟他走过半生的皇后,而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
顿时大殿之中也顾不得皇帝正在盛怒之中,细细索索的小声讨论响成一片。
弘?这会真是从心里苦到了脸上,皇帝是吩咐了,可他不好做呀,看皇帝今日情状,乌拉那拉氏与皇帝合葬裕陵的可能性应该不大了,可按惯例,凡是葬在妃园寝内的妃嫔,无论地位有多低,都各自为券,这现在什么都没有,不等于是让乌拉那拉氏死后无有享祭,等于是从各个方面都将此人抹去了,哎,这乌拉那拉氏姑侄两人也真是有意思,都是继后,都落得个和皇帝死生不复相见的结局。
“是,臣即刻去办。”
办什么?自然是将所有正在进行的继后丧仪工作全部停止啊。
哎,就是他父亲背着个“谋逆”的大罪,先帝尚且下旨许他照和硕亲王例治丧,还亲自前往五龙亭哭奠,并且追赠他为和硕理亲王呢?
也不知道这乌拉那拉氏到底犯了多大的罪,让皇帝厌恶至此?
不过,这都是皇帝的家事,他虽然是宗人令,但也不过是仰赖皇帝的天恩吃饭的宗室罢了,要是皇帝厌弃了他,他也不过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散宗室罢了,尤其是他的父亲还是废太子胤礽。
“从即日起,朕的皇后只有孝贤皇后和未来嗣皇帝的母亲。”弘历说完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大殿内的臣工此刻都已经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但谁也没有说话,甚至谁也没有率先站起来,因为他们实在太清楚了,已经执掌了这个帝国三十多年的皇帝早就不是他们这些臣子能掌控的了。
那么,牺牲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