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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骄阳似火的六月底。
前几天流星刚给明哥过完二十四岁的生日,紧接着被红姐喊回无名氏去,要准备明哥的婚礼。
雪明没有亲生父母作见证,婚礼上的安排,是步美阿姨来站台,小七得从汕尾老家等待婚车,到HK九界总站,借五王议会的客房当婚房用。
BOSS作为见证人...哦不,它作为见证猫,要亲自为两位新人念祝词。
撇开这些不提——
——半年以来,雪明从未停止练功修业,与加拉哈德的学生们关系融洽打成一片。
流星回去筹备婚礼了,七十八班的课业就落到唐宁头上。
今天一大早,明哥要去成人本科制的班级教急救,带上医药箱,和学生们打完招呼,就立刻开始亲身示范。
哈斯本抱着日志,与枪匠老师一起教武装雇员怎么自救。
枪匠:「哎!」
哈斯本:「哎哎哎!」
等到学员一脸懵逼的抬起头,呆在原地抱住大腿不知所措
枪匠:「你已经死了。」
哈斯本:「从三角绷带掏出来的那一下,你没有按住受伤的大腿腹股沟,那时候出现大流血,你就死了。没机会自救了。」
枪匠丢去医疗用书,要这位学员再好好复习一下,这是书本上都讲过的知识。
老师的工作就是如
此繁复枯燥——
——由于学生众多,雪明得不厌其烦的,把一个个知识点,一节节大课内容复述很多很多次,哪怕这样,也有记不住的。
等到课余休息时间,哈斯本找到枪匠老师,把枪匠带到小卖部旁边的乒乓球台子。
师徒俩坐在乒乓球台上,哈斯本心猿意马,说起大姐大的事。
「那什么,都大半年了,老师,您就不能带我去见大姐大一面吗?」
雪明听见这个请求时感觉很惊讶。他没想到哈斯本会如此执着,已经有半年多,大姐大不在任何公共场合出面,也没有接到新的剿灭任务。
虽然没有和哈斯本说清大姐大的来历,但是雪明觉得——这个红毛小子是个可塑之才,BOSS把他留在无名氏,一定有BOSS的深刻用意。
雪明:「哦...」
哈斯本的汉语已经非常流畅,看来是下了苦功夫。
「哦啥呀!老师!您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如果我能出师,您就带我去见话事人吗?」
雪明:「出师?有这个事情吗?」
哈斯本抿着嘴,眯着眼睛,像是愤愤不平的怨妇,从衣服里掏出个迷你FOB,把电台录音播放给雪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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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只要我打赢你,就能见到大姐大对吗?」
电台里传出雪明的应答——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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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明惊讶的看着FOB,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他妈什么时候答应的?
哈斯本像是早有预料,帮枪匠老师理好回忆。
「你生日的时候,和流星大哥,还有师母喝酒,喝到半夜三点多——我趁着你这个酒劲上来说了这个事情,果然你立刻就答应了。」
雪明瞪眼盯着红毛小子,摇晃手指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
「你好卑鄙啊!」
哈斯本立刻用一套成熟的战术理论回应。
「老师,这是您教的,敌疲我打,兵不厌诈,要在敌人意志薄弱精神疲劳时发起攻击,像泥头车一样迅勐暴烈的摧毁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