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萧寒再次细致地操作起林凡的系统。

此刻的林凡，已经彻底变身为一个看似普通、年约四十的涅盘境修炼者。他自我探察之后，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惊叹。师父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了。

在深入研读《道法自然玄经》的这几日里，林凡已经为自己未来的道路做好了清晰的规划。

一旦回到灵霄峰，他便打算开始实施自己的“摆烂”计划。这不仅仅是对师父过去行为的简单模仿，更是他在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想当年，萧寒也是通过这种方式降低了宗主和老祖对他的期望，从而赢得了更多的自由。如今，林凡也想要尝试一下这条不同寻常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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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很清楚，这样的选择意味着他将要面对一些非议。然而，对此他并不在意。甚至在内心深处，他还隐隐有些期待和兴奋。毕竟，能够像师父那样超然物外、无视外界的纷扰，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境界。

而他的第二步计划，便是逐步淡出玄天宗众人的视线，就像师父曾经做过的那样。这样一来，即使有一天他暴露了自己的真实修为，也不会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他。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会时刻注意观察和学习师父的一言一行。萧寒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句不经意的话语，都将成为他悉心揣摩的对象。

这时，萧寒忍不住开口问道：“凡儿啊，你能否告诉我，你的真实修为究竟达到了什么境界？”

林凡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涅盘境后期。”

听到这个回答，萧寒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他明白，这个徒弟心中自有丘壑，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自己又何必再多言呢。

随后，萧寒心意一动，催动了强大的大帝阵纹。一股难以形容的空间力量瞬间将他和林凡紧紧包裹在内。

感受到这股奇妙的力量，林凡不禁心生向往：“师父，这个空间阵纹真是太神奇了，您能教我吗？”

萧寒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个阵纹涉及到了超脱之力的奥秘，以你现在的境界还难以领悟。不是师父不愿意教你，而是你确实还无法掌握它的精髓。”

听了师父的解释，林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在大帝阵纹的助力下，他们横渡虚空，向着玄天宗的方向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