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大清早把许静安摇醒,吃完早餐,收拾好行李,吴成开着酒店租来的车带着一行人上了滑雪场。
远处的诺拉山披着厚厚的雪袍,在湛蓝天空的映衬下,闪耀着清冷光芒。
郁辞让吴成几个不用跟着他俩,难得来一趟阿比司库,让他们好好去玩。
从未滑过雪的许静安全副武装拿着雪橇站在雪道起点,满心惶恐地看着面前的雪道。
雪道并不算陡峭,但对她来说,迈一步都似乎很难,是从心底生出的恐惧。
郁辞帮她调整好滑雪装备,看她像只企鹅一样小心翼翼地踩在雪地上,雪杖都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戳,不禁笑道:“这是初级雪道,周边都有围护,你就是摔了也不痛。”
他亲自示范了一遍基本动作,身姿矫健而又优雅,解说了一遍动作要领。
“别怕,跟着我。”
许静安站在雪地上光看着都发怵,嘟囔道:“你怎么什么都会?”
“M国有很多滑雪场,会学就会。”郁辞牵起她的手,“相信我,你很快就能学会,就像你学台球一样。”
果然,下午七点,许静安已经可以在雪坡上滑起来了,虽然时常摔跤,也不会躲避人,但她已经能在雪橇上平衡住身体做平滑了。
从雪山上下来,吴成直接将车开到附近一家餐厅。
等食物上桌,许静安看着面前一桌食物,瞬间胃口全无,“北极餐”真不好吃,她的中国胃实在受不了。
郁辞笑着从背包里拿出她香菇酱瓶子,放到她面前。
吃完饭出来,他们在当地的土着后裔那租了几辆雪地摩托,让向导带领着他们驶向森林深处。
太阳似迟暮老人,低低悬于天际,光芒被晕染得柔和而朦胧,天际下一片纯白世界,除了雪地摩托车的声音,万籁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