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文一直以为钱能买到一切,人都是惜命的,有几个会不顾自己的生死去替一个失败的人送命。
郁辞慢慢走到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脱下郁归文的头盔和头套,垂眸睨着他。
“大伯,好好陪我玩商战,少用这种绑架、暗杀、下药的手段,你要是乖,我就把你女儿和两个孙子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你们父子三要是还玩这种下作手段,你别怪我不客气,到时我让狼狗把他们都消化了,让你连个DNA都找不回来。”
郁归文惨白如纸的脸上满是挫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非要回来争个你死我活。”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呵,又不是我对手!”
郁归文呆呆地看着他,“明明你只要出手,很快就可以赢,为什么被动等我出手。”
郁辞挑眉:“因为你也只是个棋子而已。”
说完,郁辞退后,牵起许静安的手,上车。
人、车、游艇一分钟内全部离去,码头一下子安静下来。
郁归文叹了口气,声音了满是落寞,“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