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有点闷,又似乎有点痛,好像往上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郁辞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许静安等墨迹干透,将宣纸卷起来,用绳子扎住。
然后,她笑着对郁荣生说,“爷爷,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家里有点事。”
郁荣生还没说话,郁辞凉凉的声音传来,“你家房子着火了?还是遭水淹了?还是说你怕我?衣服的……”
许静安一听他提到衣服,心里慌张,赶紧将话接过来:“你不是说翡翠湾的衣服不要了吗?”
郁辞勾唇邪魅一笑:“说,老头子,我和她还有一些离婚的历史遗留问题没解决,你是不是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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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荣生的目光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笑呵呵道:“都几个月了,离婚还没处理好,够拖拉的。臭小子,早点弄好,免得耽误这丫头找新老公。”
许静安俏脸一红,低着头把镇尺摆到砚台旁边。
等郁荣生离开,许静安一屁股坐回太师椅上,气呼呼地瞪着郁辞。
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唇角微弯,“许小姐,你脱我衣服,还把我唯一的一套衣服毁坏,存心羞辱我……”
许静安连忙跑到书房门口,探头往外面看了一下,然后气冲冲走向郁辞,拽着他就往三楼走。
“你到底什么意思?”许静安关上门,红着眼睛吼郁辞。
“我可能病了,还没适应离婚的生活,谁让你穿着旗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想起那天,你勾引我……”
郁辞的嗓音越来越暗哑,眼神也越来越深。
他欺身靠近她,一步一步将她抵在门上,两手紧靠门上,将她全然环住,以一种禁锢般的姿势,让她无处可逃,无地可避。
许静安撞进他深幽的眸子里,眼里镌刻着男人放大的俊脸,鼻息间全是男人灼热的呼吸,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唇瓣却先有了柔然,温凉的触感。
有病!
到底谁勾引谁?
狗男人,为了睡自己,脸皮都不要了。
许静安又羞又愤,推搡了一把郁辞,扭头就去开门。
“别走……”低沉的嗓音染上一丝缱绻,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动作出奇的温柔。
“许静安,我们……”郁辞迟疑了一下,接着说:“再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