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任幸的话也立即证实了这点:
“这有啥不敢的?!咱好歹也是个男人啊!至少在这过过嘴瘾总是敢的嘛……”
“嗤~”
“哎,说实话吧,这还真的不是什么敢不敢的问题。只是,咱们男子汉理应做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一朵可怜的小花来你这避避雨,怎么好意思就趁机辣手摧残呢?”
“你这货呀,怂就是怂嘛,还非要扯这么多高大上的屁话!就那么想把我刚吃的晚饭都浪费掉吗?”
通话最后还是以这样习以为常的胡说八道结束了。
挂断电话,任幸发了好一会儿呆,在脑子里重新又回想了一遍纪云的分析。
当然,那些嘲弄自己的话肯定是自动地加以排除了。
“如果真是他说的这样,那这个沈晓婉看来还真不能久留啊,要不然到时候肯定会有大麻烦的……”
虽然任幸上大学时不是法律相关的专业,但诱拐未成年少女的罪名不轻他还是懂的。
要是背着这方面的罪名进牢房,会有什么样的可怕待遇,他更是听过不少……
湿滑的肥皂、温馨的公用浴室、友好的狱友、热情的互动……
菊花一紧,任幸赶紧中止了进一步的想象。
他下定决心,只要等明天的事一了,就立即劝说沈晓婉这个祸胚回家去!
“要是那丫头怎么都不听劝,就直接把她给开了,反正工资已经预付过了,也不用怕劳动部门会来找麻烦……”
福祸本无门,惟人自召之,作为堂堂君子,自当防微杜渐,绝不能久立于危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