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道：“还有的话，那是因为那里有成熟和先进的技艺，是丹道学习的天堂。”

赵四海点头，道：“还有呢？”

胡云道：“还有的话，那里人多，各个阶别的炼丹师都有，可以相互切磋，共同进步。”

赵四海点头，道：“所谓独学无友，想要提高就得往人多的地方钻，才能互相促进。”

胡云点头，道：“是这个原因吧，但与商道盟允许柳晨接私活有什么关系呢？”

在胡云看来，这种行为就是接私活。

赵四海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又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从我们进城到商道盟的几条街，有几家烧饼铺。”

几个时辰前的事，胡云低头思索了一下，指着窗外楼下不远处的一家烧饼铺子说道：“我的印象中，算上这家一共有七家烧饼铺。”

赵四海点头，道：“这些烧饼铺子分散在不同地方，如果想吃的话，是不是很容易就能买得到？”

胡云点头道：“也就下楼走两步的事，很方便。”

赵四海道：“如果柳城所有的烧饼都集中到这条街上来会怎么样？”

胡云道：“会很不方便！像我这种懒人，就算再想吃，也不会走几里十里地过来买；对于商家来说，聚在一起竞争就大了，不善经营的会倒闭，反而不如分散的收益好。”

赵四海道：“你说的也对，但你想没有想过有个道理？”

胡云道：“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