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震?”贺冯唐有点不明白,未等细问,养鱼人接着说:“和平年代,也怕共震,大家都生活如一,你想不随之共震,很难,会无端的遭受攻击,你得心里强大,不是你不占理,而你的理由太原始,或叫太超前,别人不懂。”
贺冯唐觉得好奇,问:“你说到‘共震’这个词,能不能解释一下?”
“这么说吧,以前一个村小组可能有一个傻子,后来傻子越来越多,不亦乐乎,慢慢地全村的类品产生了感应,最终合为一个相同频率,便形成了‘共震’。”
“应该是同一种心声吧?”
“在某些地方,吭出声的不是心声,不吭声的才是心声。”
贺冯唐不想探讨这样的话题,便说:“你不觉得生活不便吗?”
壮年汉子:“很方便,我近几年都是以养鱼为生,在河滩开了四间长长的鱼塘。”
贺冯唐又生出一个疑问,说:“河边开鱼塘,不要说怕洪水,河水稍微往上涨也不行啊。”
“我的鱼塘围堰较高,往年的河水上涨没事,只是今年比往年涨得多,塘堤才被浸没,鱼跟着洪水全跑了。”
贺冯唐很吃惊,说:“那你今年不就亏死了,损失太大了啊。”
“损失肯定有,但我事先买了保险。”
当前,农村人不太相信保险,买保险的人很少,养鱼人能主动买保险,可见他到底不是一般人。贺冯唐不由地称赞他:“我由衷地佩服你,我应该叫您老师。”
养鱼人笑了,说:“叫我老师没错,我原先在阳兴县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