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小丫头再次陷入懵懂。这个东西，于她而言，还是太难理解了，那太虚幻了一点。

“你的观点，我可不太认同。”

这时，慕容燕走了过来。她微笑着，显然老爷子恢复地不错。她望着漫无边际的天空，任由海风吹着长发，“我驰骋商界多年，靠的可不是信仰，而是能力。没有那个能力，如何走到今天？”

“天地奇妙，是因它的各种规律。”

“风云变换间，一场春雨，即可让大地催发生机。如何不神奇？你说的没错，违背客观规律的前提下，人胜不了天。如果人掌握了规律呢？”

“掌握规律？”

听她这话，布凡有所思。假若如她所说，那人岂不是有了天地的力量，与天地同等存在？

这实在太荒谬，让他不能接受。

在他的认知里，人纵然掌握客观规律，亦如物理学的发展，带来世界科技的繁荣，让人拥有前所未有的感受。但是，人依旧是人，逃不出天地的束缚。纵使人拥有蘑菇蛋，也妄想胜天。

地球演化至今，经历多少演变？

就人类手中的力量，与演变产生的力量相比，又如何？人，万万不能自大、无知、狂妄。

“对啊。就如商界一般……”

“你只要洞悉经济规律，如何赚不到大钱？如何不能发家致富？穷人为何穷？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察觉到，赚钱是有方法的，横冲直撞自然穷。”

慕容燕的话，让布凡陷入沉思。

“是啊。我觉得很有道理。”

一旁的慕容紫附和道，一脸认真的说：“爷爷说过，事无绝对，都有它的规律存在。哲学上不是说过嘛，叫存在即合理。规律就是那个理。”

小丫头的理解，获得慕容燕的认可。

她这个表妹，很爱看书。

她几乎什么书都看，求知欲很强。对此，作为表姐，慕容燕很支持她的爱好，每次都会买书给她阅读。一来二去，她的认知也增加不少。

“那，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呢？”

“或者说，这个世界如一场梦，人死即梦醒，即知真实的世界呢？”稍后，布凡一语道出。

他的话，让听到的人为之一惊。

“轰隆隆……”

一道震耳雷霆，响彻天际，不知是这片天地在警告布凡，还是台风即将到来，引发所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