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给我的东西,你们抢什么,自己家没有妹妹吗?都回去找你们妹妹要去。”
“你自己不也有妹妹吗?哦,你妹妹喜欢靳二公子,跟你闹掰了。”好兄弟就是得往对方心肺上插管子。
连厘垂着眼检查支票有没有填错,听到熟悉的昵称,抬眸看过去。
“当初,你为了让二公子同意和令妹在一起,跟二公子大打出手,结果一个两个都被各自老爷子关禁闭了。”
陆西寒喝了口酒,“别提他,闹心。”
陆西寒是妹控,圈子里人尽皆知,但陆西寒兄妹和靳识越还有这档子陈年旧事,连厘第一次听说。
酒过三巡,包房里带女伴过来的公子哥意兴正浓,道句家里有事就离开了,而其余独身汪,喝酒累了到台球桌前,打台球。
连厘想试试,可她不会打台球。
公子哥纷纷自告奋勇说要亲自教妹妹打台球,保管一教就会。
见状,靳言庭叫陆西寒喊美女教练过来教她。
靳言庭长腿交叠,靠坐在沙发上望向台球桌热闹的几人,视线随着连厘移动,眼眸愈发深沉。
圈层极复杂程度,光有好相处的漂亮相貌和香香软软让人保护的外表是远远不够的,他从前无意培养连厘,不想她沾染半点俗气。
后来发现,小姑娘其实很擅长掌控人际关系,身在局中,心在局外。
司香师熏香,检查一番房内各处的用香,遂撤离包房。
靳言庭招招手,旁侧侍应生过来侍酒。
俱乐部的侍应生必须懂各种酒及其最佳饮用口感,按照专业流程,小心翼翼地给靳言庭倒酒。
靳言庭边喝酒,边看连厘打台球,她每进一个球,眉梢就会轻挑一下。
很灵动的一个小习惯。
连厘通过和一群公子哥打台球,了解到不少事情。
譬如,靳老夫人和陆老夫人以前是政友;段老二调到沪城任职,年后正式上任,钟扬小姑姑大概率会陪同他一起到沪城;靳家那几位叔伯又升职了。
肢体活动,不适合连厘。
打了五局,她就赢了一次,还是陆西寒放水的。
陆西寒把球杆搭在肩膀上,两只手懒洋洋地挂上去,冲连厘努努下巴,“妹妹,别玩了,你哥喝醉了,快带他回去。”
连厘扭头望向他示意的地方。
桌上的酒空了一瓶,靳言庭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双眼闭阖。
陆西寒压低声音问:“你哥有什么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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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连厘如实说。
陆西寒摩挲下巴,分析道:“第一次看他喝醉,难不成是因为你嫂子?”
因为段施清么?阻碍他们感情的挫折消失了,段施清对他余情未了,两情相悦应该没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