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嗯,今夜便在此地歇息了,尔等将茶叶卸下八百两,已做经营之用!这样吧,尔等也不懂经营之道,你,去把那钱二郎找来,我同他询问一二!”
“是~都指挥使便在此休整,晚些自会将那钱二郎带来!”
“好,~满勇,让护卫们将这两箱的茶叶卸下来!放到铺子里的库房!内侍,走吧,我们进去,待我沏杯茶,你我共饮~”
“却之不恭,却之不恭啊!县伯请~”
一个时辰后,黄木川正在内堂同吐突承璀聊着什么,只听得满勇轻声敲门!
“何事?”
“都指挥使,钱二郎到了,在铺子的前堂。”
“我知道了,让其稍等,这就过来!”
“县伯莫非是想让那钱二来管理店铺?”吐突承璀伸手喝了口茶水漫不经心的说道。
“如今吾等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监察卫也没有善于经商一道,而如今被钱家扫地出门的钱二郎倒是个合适人选!当然还需我去试探一番。”
“嗯,以杂家之见,那钱二郎之品德也不算恶劣,该是被他人裹挟,不过说到底造成如此局面的却是县伯一手造成,怕不知能否为县伯所用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若是个合格的茶商自是知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今日之局面,也是咎由自取,为今我不计前嫌,许以重任,不奢求感恩戴德,最起码该是可以稳住颍州一地的!”
“县伯所思周全,杂家接触日深,愈发佩服的紧啊!”
“内侍见笑了,那我去去就来~”
“县伯请便~”
“钱二郎,见过黄县伯!”
“钱二郎~多日不见,似是瘦了些!”
“不知县伯遣人寻我,所为何事?如今我孑然一身,怕是再也无法与县伯一较高下了~”钱二郎苦笑一声说道。
“莫非,钱二郎就这样放弃了?”
“不然还能如何,斗茗之事,我输的心服口服,也兑现了承诺以一半尖茶铺家产予以县伯,难道县伯还不知足,还与我算那挑衅之账吗?即便县伯有意,那我钱二郎如今也只有这条性命了,其他请恕我无能为力!”
“你还挺豪横~我们县伯不计前嫌欲请你管理这颍州所归属县伯的铺子,你倒好!”旁边看不下去的满勇说道。
“什么?县伯此事当真?”
“本欲如此,可,见你情绪如此激动,思来想去,或为不妥!”
“县伯,县伯,”钱二郎见黄木川转身就走,连忙喊道,随即一跺脚“县伯,请听我一言,我,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