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辰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人。他能因为杨淑的话而真心实意的感到难过,并在这里借酒消愁。但他同时又很清醒,清醒的知道杨淑这话里的真假大概有多少。
这也是福伯最佩服他的一点。
“那之后怎么办?”福伯问。
“该怎么办怎么办。按照和她说的,继续找人查,但不用再派人去盯着她了。盯不住人,丢脸的是我们自己。以她的性子,再来一次,说不定她真能把人脑袋拧下来,丢我门口。”
“是。”
这一晚,左子辰大醉。
……
相比起他这里的借酒消愁,杨淑三人就高兴多了。
一回到家,小泽就高兴的翻起了那几本书。杨淑不懂这些,但也不得不出声提醒他:
“小泽,今天太晚了,看了伤眼睛。明天再看吧。”
“知道了嫂子,我一会儿就休息。”小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杨淑无奈,只好由着他去了。
“娘,刚才你说以后你可以教我,是真的吗?”
成君跑过来问,他已经憋了好久了。
“真的。”杨淑说。
反正她在左子辰那里已经说了,而且这个身份也已经托轨市过了明路了,她也不怕承认。
“来,让我看看你拿了个什么宝贝回来。”
杨淑和成君一起坐在堂屋里看从左家拿回来的那把匕首。
杨淑拿起匕首,噌的一下把匕首拔出刀鞘。这是一把还未开刃的匕首,但从做工和材质上,她就知道,这并非凡品。
“不错。”她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那我可以开刃吗?”成君欢喜的问。
“不行。你还太小,开了刃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