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炆是绝对不会去的,澳宋的穿越众外交官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凡是没有确定对方是友好国家以前决不往人家内陆去。
上次苏炆敢去法国的普罗旺斯是因为他在波兰人的使团里,波兰在这时候的欧洲也算是有点能量和势力的国家了,在欧洲可没人敢轻易跟他们动手。
这次苏炆来克里米亚虽然让苏丹打过招呼,但是苏炆还是不敢往草原深处走,除非带着大军,不然万一遇到危险了可就连跑都没地方跑。
所以双方选在黑海沿岸这个中型聚落里商讨问题,而克里米亚大汗(帕夏)的使者也早就到了这里等着苏炆一行人了。
虽然见面的地方很寒酸,但是克里米亚的使者还是给苏炆极高的礼遇,不管事能不能谈成,苏炆一行人都是宗主国点名要照顾的客人。
在苏炆让随从把从澳宋带来的马刀和火枪递给克里米亚使者后,使者的脸色立马一变。
在试过澳宋的马刀有多锋利和火枪有多犀利后,使者的脸色从严肃又立马变的和颜悦色。
鞑靼人可没少吃过沙俄火器的亏,就算沙俄火器化做的再差劲,但人家也是正儿八经欧洲白人国家,军事科技再落后也比游牧高。
鞑靼人能多次打赢沙俄靠的是纯骑兵的高机动性,一旦和沙俄的精锐硬碰硬还是打不过的。
于是接下的问题简单了,使者表示都可以谈,价格好商量。
没有好的武器怎么去沙俄抢劫,对于他们来说武器就是生产资料,游牧嘛都是“你囤粮,我囤枪,你家就是我粮仓”思想的忠实拥趸和实践者。
谈完以后使者招待苏炆吃饭,苏炆看得出招待自己的东西都是草原上的好东西了,但是苏炆只是浅尝辄止,实在不太适合他的口味,只多吃了点烤肉。
本来苏炆觉得自己在波兰当了几年外交官还算适应草原口味,结果他发现草原和草原的差距比一个文明内的平原和山地差距还大。
波兰再怎么是草原再怎么放牧,那也是定居的半农半牧区,而克里米亚就是纯纯的游牧区了,饭菜的口味能适合苏炆才怪。
吃完饭后,使者还给苏炆安排了几个鞑靼美女,说实话长相还行,在草原上已经不错了,而且是黄种人也符合苏炆的审美。
但苏炆还是下不去口,味道太大了,鞑靼女人身上那股羊膻味隔着几米远都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