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党员干部,干工作、作贡献是应该的,不能作为向组织要职位的凭据!”
“好家伙,江寒可真是胆大啊,要官直接要到县委书记那里了!”
“江寒这个人,野心大得很啊,我早就看出来了!”
“我周得金是场长,是副科级,江寒是科员。但是,我这个人大度,感到江寒还有点小本事、小手段,处处让着他!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咱们野坡林场的团结吗?不就是为了咱林场的发展吗?不就是为了让林场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吗?”
裴大海心道,周老抠这么讲,就好像林场现在的好日子,不是江寒带来的,而是他周老抠带来的!
周得金继续说道:“江寒的级别低,但我从来就是把他当一把手!但是,这反而让江寒得寸进尺了,他感觉到科员已经配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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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天天就在外面跑,你们大家都掰手指头算一算,他总共在在林场里待过几天?”
“他在外面跑啥呢?他是在跑官哩!”
“你们说,江寒的思想端正不端正?江寒当官的动机纯不纯?”
说到这里,周得金不说话了,站在这里欣赏着大家的表情。
操场上的职工还有妇女们都议论起来,真没想到江寒居然向县委书记要官了!
江寒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但是,江寒一走,今后的野坡林场怎么搞?
江寒要不要官,大家管不着,反正咱就是一普通职工,也没有那么高的思想境界,咱关心的是下一步的日子咋过。
“周场长,江寒要官不要官的有啥呢。关键是为啥江寒不在野坡干了?”
一个妇女问道。
周得金嘴角一撇道:“那还用说?江寒这种跑官要官行为,是被严厉禁止的,是要给处分的。江寒得罪了多少人知道吧?光是县领导就好几个!他哪儿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处分他,把他调出三河县,就已经是宽大处理了!”
江寒走了,周老抠当权!这是必然的。
但裴大海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管他周老抠给自己穿不穿小鞋,凡是说江寒不好的就得给他怼回去!
……
此时,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江寒调走的事情上,目光都盯着周得金或裴大海。
没有一个人发现,两辆车停在了营区外,三个人走到操场边,站在了四百米障碍训练场的矮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