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风看着远处藤宫的背影摇了摇头:“唉,这是你该经历的命运啊,希望下次你会成长得更强吧。”
随后南宫逸风直接瞬移离开,只留下藤宫静静的看着大海。
另一边,在科技与文明高度交融的城市里,一幢幢高楼大厦宛如钢铁铸造的山峰,以冷峻的姿态拔地而起。
大厦外层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光,那光芒好似无数把利刃,肆意切割着城市的天际线。
街道上车水马龙,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交谈声、商铺的喧嚣声,层层叠叠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嘈杂又热闹的都市乐章。
行人神色匆匆,脚步匆忙,沉浸在各自的生活轨迹里,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察觉。
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平静的海面,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胜利队的基地内,气氛紧张得犹如拉满的弓弦,每一丝空气里都弥漫着令人紧绷的因子,仿佛下一秒就会“砰”地绷断。
各种精密仪器设备闪烁着五彩的指示灯,发出轻微而持续的嗡嗡声,像是一首低吟的战前序曲。
队员们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屏幕,目光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来回扫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警惕与专注,如同猎豹在狩猎前紧紧锁定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危险的蛛丝马迹。
南宫逸风作为胜利队的顾问,站在指挥室核心位置,身姿笔挺,一袭黑色的制服更衬出他的沉稳与神秘。
他双手抱在胸前,深邃的眼眸平静无波,静静地看着屏幕上怪兽肆虐的画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生田克摩,身形单薄得如同深秋枝头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他轻易吹落。
他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隐隐能看到皮下的血管,眼眶深陷,眼睛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像是干涸河床上纵横交错的裂纹。
头发凌乱地纠结在一起,好似一蓬干枯的杂草。
他显然被最近的事情折磨得心力交瘁,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机械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单调而急促的“哒哒”声,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具象化。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像一只被困在狭小笼子里的困兽,无处可逃,满心都是惶恐。
同事笑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笑容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勉强,像是硬挤出来的:“生田,今晚一起去喝一杯吧,放松放松。”
生田克摩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动作像是在思考一个关乎生死的艰难抉择,随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信的期待:“不了,我今晚约了朋子,我们打算去看戏剧。”
同事无奈地耸耸肩,转身离开,留下生田克摩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那孤独的背影仿佛被世界遗忘。
然而,当生田克摩满心欢喜地赶到约定地点见到朋子时,却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击中。
朋子站在那里,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活像一只偷吃了腥的猫,满心都是心虚。
她咬了咬嘴唇,那动作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把内心的愧疚都咬碎吞进肚子里,然后有些艰难地说道:“克摩,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生田克摩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那眼神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突然发现自己最心爱的玩具被人夺走,只剩下满心的茫然与失落。
他向前一步,急切地问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哀求:“为什么?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朋子低下头,沉默片刻,那沉默仿佛是无尽的深渊,深不见底,然后小声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喜欢上别人了。”
生田克摩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身体晃了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狠狠击中,差点站立不稳,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之后,生田克摩偶然发现朋子脚踏两只船,这让他心中的愤怒和悲伤瞬间达到了顶点,就像一座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迎来了爆发的时刻。
他独自走在昏暗的街道上,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这厚重的云层碾碎。
路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光,像是垂死之人的最后一丝气息,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那影子就像一幅被遗弃在黑暗中的剪影,充满了落寞与凄凉。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在地面上留下点点血痕,他却浑然不觉。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声音充满了绝望与痛苦,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荡,像是孤魂的悲泣。
与此同时,来自宇宙深处的神秘电波,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悄然降临。
这股电波带着一种奇异的频率,像是一段来自远古的神秘咒语,与他那悲伤、愤怒到极致的情绪产生了奇妙的共鸣,就像两个孤独的灵魂在黑暗的宇宙中跨越了无数光年,终于找到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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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田克摩回到家后,疲惫地一头栽倒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一只巨大的怪兽——巴克贡出现了。
起初,巴克贡的身影是黑白的,虚幻而朦胧,仿佛是从另一个维度投射过来的模糊影子,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随着生田克摩在梦中情绪的不断起伏,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
巴克贡竟逐渐变得清晰,色彩也愈发鲜艳,最终从梦境踏入了现实世界,就像一个打破次元壁的恶魔,带着无尽的破坏欲降临人间。
城市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仿佛世界末日来临。街道上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绝望的交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