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苦,”莫盈可笑着说,“心有所向最重要了,我也不图意日夜厮守,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何况我也有了自己的骨肉,他一天天在长大,也算有了依靠,如果有什么大事,说一声,他也会随叫随到的,我还奢望什么呀!我不想再想婚姻的事了,就当朋友处着,何必非要谁拥有谁,太狭隘了,我想明白了,怎么过都是过,独身主义的人不也过得挺好的,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不做也罢。”
“看姐姐还挺想得开的,”吴怡静敬佩地说,“我没有你的经历,怎么也不会理解,不过你的心思还是多少影响了我的感觉,不一定不再嫁就不好,就看自己有什么个活法,你的想法,他知道吗?”
“我跟他说过,”莫盈可深切地说,“我除了他不会在接纳另一个男人,他是反对的。”
“按理男人是不会推辞一个跟自己好的漂亮女人的,”吴怡静说,“不是有句话嘛,说的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男人都是花心,不过他不多见,是吧?”
“他主张我碰到合适的,再找一个伴侣,”莫盈可略有伤感地说,“我懂他是为我好,可是真的不希望他那样为我考虑,我也知道他不是为了甩开我才出此下策的,好意是好意,可是我就是没有那个意思。”
“他跟你那么说,你是不也挺不高兴的?”
“我没有生他的气,他是好人,少有的好人,不过我也该有所分寸,不该总是牵累到他的自由,我也在极力地进行自我约束,在情感上尽量往友好而不相扰生活的关系发展,过好我自己的单身。”
“既然他没意见,姐,你应该重新考虑新的人生,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还是别傻了,继续倔强下去,那样你会把自己弄受伤的。”
“每个有心计的女人都想匠心打造属于自己的情感王国,” 莫盈可深有感触地说,“然而又有几个如愿以偿了,我呢,跟别人不一样,是有过丧夫的经历的,我也私下找人算过,说我命硬,对此,说实话,我自己也有点忌讳,生怕跟哪个男的真好了,再祸及到他,我真的不忍心。”
“没想到姐姐也信这个,都是唯心之说,哪有什么可信性啊!”
“我不止找过一个人算,几乎都有这个说法,我又怎会不屑一顾呢!” 莫盈可很是顾虑地说,“能担得住我的人不多,他就是一个,因此和他交往,我很惬意,最起码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命结不好再殃及到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