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揩油,而是在以内劲舒缓脸部表面的肌肤。
但是对于仍然闭着眼的徐婉莹来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当何雨柱温和的手掌贴上来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双手也是死死地拽住衣角,不敢问、不敢动,既惊慌又期待!
直到姑娘的脸颊红润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何雨柱才收手作罢。
“好了,再擦上这个药膏,睡一觉就该好了。”
“柱哥,你给我擦的什么呀,怎么觉得臭臭的。”
“良药苦口,这外敷的自然也不太好闻。”
直到现在,徐婉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疤痕已经被药膏盖上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是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章静初已经是泪流满面,正想说些什么,家门突然被推开了。
“哟,原来人在家啊,我刚路过,就说怎么瞧见你家没锁门。”
人未到声先至,一句“好心做善事”瞬间堵住了章静初的不悦,何雨柱也是微微皱眉,倒是自己疏忽了,看来以后回家得先锁门才行。
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身形敦实,看着就有两把力气,留着寸头,两鬓都已斑白,脸上还露着亲切的笑容,但何雨柱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