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着老头走了。
走了几步,老头回头,看着小顺,恨铁不成钢道:“不听爹的话,有你后悔的时候!”
小顺流着眼泪,跪着转了个方向,面向两人的背影磕了几个响头。 顾青槐的车队要出发时,老头和大顺还想远远跟着,至少跟着车队,能安全一些。
顾青槐没有管他们,路又不是她家的,谁都可以走。
严南柏日夜不停地走,鞋底磨穿了,就打赤脚;累了就坐下歇歇;瞌睡了就找个灌木丛睡一觉;饿了就挖野菜、摘野果;偶尔也能凭借自己设下的陷阱逮到一两只兔子。
某日,他捉到一只兔子,剥了皮,掏了内脏,正在火堆上烤,路边两个汉子赶着一辆驴车正好经过。
他们停下驴车,一人拿着根粗壮的木棍,一脸凶相地走了过来。
“喂!要饭的,乖乖把兔子烤熟了拿过来给你大爷,不然,今个你休想活着离开!”其中一名小眼汉子指着严南柏,高声喝道。
严南柏看着他们,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但只一瞬间脸上又挂上了讨好的笑。
他慌忙向两人欠了欠身,畏畏缩缩道:“二位大爷,快请坐!两位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