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对我爹和二伯还有意见的,尽管说,我仔细听着,当然,名字我也会记下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不体谅我爹和二伯的苦难,站着说话不腰疼!小石头,去拿文房四宝!”
“好!”齐元硕立即应声而去。
顾衡看着顾青槐,心里既欣慰又心疼,他傻掉的这几年,槐儿一定过得很艰难吧,不然,她咋能浴火重生,性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以后,这个家他来护!
顾祥也激动不已,槐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护着他了!
村民们心里咯噔一下,顾青槐这是生气了?
早知道,他们就不多嘴了。
由于平时收购草木灰和肉虫,大门口就放了一套木桌椅,顾青槐让顾智渊把木桌木椅搬了出来。
齐元硕把笔墨纸砚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桌边,拿着笔,等着记名字。
顾青槐面带微笑,看着村民们,笑道:“说啊,继续说!觉得我爹和二伯做的不对的,大胆地说!”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吭声了。
谁敢说啊,村里人谁不知道顾青槐特别记仇?
要是得罪了她,以后她再搞出一些赚钱的差事就没有他们的份儿了。
别的不说,光是卖草木灰和肉虫,他们就赚了大几百文,这要是以前,一年忙到头都落不到这么多钱。
有个别老人偏不信这个邪,刚准备开口,就被自家儿子、儿媳紧紧捂住了嘴巴。
儿子低声威胁他:“你要是敢胡说,以后养老可别找我,得罪了顾青槐,我赚不到钱,拿什么养你?”
老人果断闭上了嘴巴。
绝大多数人都不敢开口了,只有那些本就的罪过顾青槐的人家,依旧小声地阴阳怪气。
比如苦花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两家、丁红莲家、陈秀花家……
汤大海媳妇金氏和汤大江媳妇柳氏,见苦花奶在顾青槐家被养得长胖了不少,中风也几乎痊愈,全都觉得脸上没光。
所以,能拉踩顾老四家的,她们都不会错过。
对这些阴阳怪气,顾青槐充耳不闻,依旧淡淡微笑。
正在双方静默间,人群之外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哟,咋回事啊?咋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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