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没看到他们”，赵樱点头，恨声道，“还有好几千的土坯，都被他们踩得稀烂，这两天都白做了，王八羔子们！”

顾青槐压着怒火，将赵樱说的名字全部写了下来，又问道：“李家有哪些人？”

赵樱对李家的孙子不是很熟悉，想了想道：“李家的大孙子李聪、二孙子李健、孙女李娟”。

“还有……李俊。”顾青苗脸上满是缝合的伤口，说话很艰难。

“还有李春光的儿子李俊？”顾青槐问。

顾青苗轻轻点头。

顾青槐柔声道：“苗苗，你不用说话，我问你，你点头即可”。

顾青苗点了点头。

“李家是不是只有李春生的一对儿女李柏和李兰没有参与？”

顾青苗点头。

“王兆的儿子王大壮也打你们了？“顾青槐问。

顾青苗点头。

苗苗三岁就跟着大哥识字，应该认得名字，顾青槐想了想，把记录名字的纸张放在她面前，温声道：“苗苗，看着这张纸上的名字，谁划破你和丫丫的脸，你全部指出来。”

顾青苗伸出满是血迹的小手指，一一指了出来：11岁的顾明香，7岁的顾玉珍，3岁的顾奇丽，9岁的李娟。

顾青槐在那些名字下画了个“圈”，又道：“是谁踢你下身？”

顾青苗指了出来：顾明香、李娟。

顾青槐又在那两个名字下画了个“X”。

她红着眼眶，摸了摸顾青苗的脑袋，柔声道：“苗苗躺下休息，你放心，三姐会为你们报仇，你们所受的伤，三姐会加倍还给那些人！三姐这里还有祛疤的膏药，你的脸一定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顾青苗乖巧地点了点头，“三姐，我渴”。

顾青山立即道：“我出去给他们买点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