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他因为一个卧底才变成这样的?”
“额,应该说是因为接受不了搭档是卧底且已经死亡吧。”
琴酒突然的多言瞬间便让安格尔明白了夏目平日里受到的压力,心中所藏匿的悲观究竟来自于谁。
毕竟,明明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却被简简单单一个“卧底该死”代替全部,甚至这般的言语还来自身边最亲近之人。
就像是…
你最喜爱的小熊被当面拆掉,理由却是一个简简单单地“男孩子不应该拥有娃娃”,这小孩不出心理问题可能吗。
但安格尔在稍稍反驳了一句后,却没有再选择继续为夏目去争取琴酒的理解。
他是一个心理医生,却不是一个慈善家。
没有那么多精力、时间与资本去拯救组织内所有的问题儿童。
哪怕,白酒是一名代号成员。
琴酒看着格外安静地夏目,冷笑一声扯着夏目手臂拉到门内,就像是认可了这个托付一般。
随后才接着望向安格尔,问道:
“呵,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
安格尔摇了摇头,再次看了眼仍浑浑噩噩的夏目,转身打算离开这里。
而就在他转身,琴酒还没拉上门的那刻,夏目漠然地抬手瞄准了安格尔的身影,无声地按下了扳机。
“啪——咔搭——”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子弹什么的早就被安格尔给卸了下来。
而在击锤撞击击针的空音响起后,夏目便直接松开了手,任由手枪掉落在地,发出咔哒般与地面的撞击声。
琴酒自然是目睹了夏目的所有动作,却并没有任何试图阻止的意思——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