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不可妄议。

老者连忙道：“好了我知道了陈光小子。哪怕你机缘无尽，至宝来投，但终未成长起来，祸从口出啊。至高之所以是至高，就是因为他们已经达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境界，哪怕陨落了，也能展现出惊世的威能。”

他看着陈光，语气放缓，道：“你既然不惧因果，那老夫也不好多说。这阴阳合道经，你要选择那就这么定了。只可惜，阴阳古教的阴阳合道图不知所踪，就连阴阳古教的古祖远祖也不知道去哪了。”

“如果阴阳合道图在，配合阴阳合道经，能让你对阴阳大道的感悟提升数个层次。这幅道图，据传是阴阳道祖以自身阴阳大道演化而出，蕴含了极致的至高阴阳道则，是对阴阳大道最本源的诠释。”

陈光看着老者，问道：“前辈，我听闻阴阳道祖是演化了一座阴阳道山，将那位太古巨神始祖镇压在下。有没有可能，那座阴阳道山就是阴阳合道图所化？”

同为至高，他不信阴阳道祖以自身大法力演化出来的阴阳道山就能镇压同层次的存在，如果真是这样，阴阳道祖可谓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老者闻言，笑而不语。

历史已经不可考究，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要么逆流时空，回到发生的时间节点，要么与当事人面对面，由当事人告知。

陈光继续说道：“还有前辈，您的话中有一句我不认可。”

说完后，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像是一盏明灯，驱散黑夜，驱散不祥。

老者一怔，他没想到陈光会说出这话，问道：“老夫刚才的话中，有哪句是你不认可的？”

他的念头飞速碰撞，刹那间就回想了许多次，想看看是哪句话让眼前的这名天资绝世的年轻人不认可。

陈光看向光幕，落到最上方，道：“人皇，不是阴阳道祖能比拟的。我曾见到过一句话，真正的人皇是无敌的，真正的人皇都死了。阴阳道祖，充其量不过是一位强大的至高，他是道祖，不是皇者，更不是人皇。”

这句话，是他在黑羽留下的古籍中看到的，他这位不靠谱的师父对人皇极其推崇。

老者脸上露出欣慰之色，道：“看来是老夫不如你了，陈光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夫连何为人皇都不清楚了，有愧于诸位皇者啊。”

他挥了挥手，虚空裂开，一本书籍掉了出来，悬浮在陈光身前，其上印着五个大字，阴阳合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