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邪急得脑袋冒烟,却无能为力,就算割破手掌,他的血也撒不到十几米开外。
危急时刻,一只染血的银镖极速飞向对面,叮当一声直直插进靠近老痒的岩壁上。
霎时间,那些螭蛊仿佛见了鬼一样,扑簌簌向周围散开,甚至不惜把同伴当成垫脚石,也要快速逃离这片区域。
老痒大喜,他身上的螭蛊也好似遇到天敌一样只顾着逃跑,被他用匕首扎破面具一脚一个踢下悬崖。
又一只银镖划破黑暗扎在凉师爷的腿上,凉师爷压下喉咙里的痛呼声,在老痒的帮助下处理掉没来得及逃走的螭蛊,然后像死狗一样,顶着血呼刺啦的一张脸,背靠着岩壁彻底瘫软下来,然后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老痒取下挂在腰间的手电筒往吴小邪那边照去,只见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攀住树枝,身手干净利落地爬上来,走到吴小邪跟前。
那人有着一张让人一眼惊艳,见之忘俗的脸。
老痒却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张脸,因为张杌寻一出现,就意味着他的计划百分之八十会搁浅。
“吴邪?怎么样?伤哪儿了。”张杌寻打着灯在吴小邪身上晃悠了一圈,确认他只是脏兮兮的狼狈了点,身上零星有几个不怎么碍事的小伤口,背上的口子半拃长,不过好在不深。
“木鱼!”
吴小邪眉眼间明眼可见的高兴和激动,“你可算回来了!”
张杌寻翘了翘嘴角,从背包里取出医疗包,招手道:“过来我给你上药。”
岩壁那边被完全忽略的老痒“……”
晕过去的凉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