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祺摇了摇头,但眉头依然紧锁:“我们到定州时听客栈掌柜说三四天前,刚好有个小商队被打劫了,幸好人没事,但货物全被抢走了。”
“官府出动后,愣是没找到那些土匪的影子。”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对官府办事效率的无奈:“那些匪徒狡猾得很,像是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
徐梓青好奇地问道:“就抢了那一个小商队吗?”
“哪里啊,那掌柜说前一天也有一大户人家的车队遭了殃。”徐梓祺摇摇头。“不过这次匪徒没那么走运,被这家人请的镖师和护卫打跑了。”
“不过护卫和镖师都受了伤,听说其中还有几个伤势不轻。”
徐梓青被吓到了:“天啊,这么危险的吗?哥,下次你还是不要再去了。”
徐絮也不禁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眼神中流露出对世态炎凉的感慨:“这世道真是不太平啊,连出个门都这么危险。”
徐梓祺接着道:“是啊,当时城里城外人心惶惶的。官府说,这几个劫匪可能是前几个月在亳州犯下灭门案的匪徒,流窜到了定州。”
“他们手段残忍,行事狡诈,百姓们都怕得要命。”
“什么灭门案?”徐梓青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忍不住追问道。
徐梓祺压低了声音,缓缓地道来。
徐絮也听得入神,怜惜地问道:“那家人全都没啦?”
“富商的儿子因为住在道观,逃过一劫。他派了个小厮回来给那小姐送礼,事发时那小厮躲在了死人堆里,也逃过一劫。”徐梓祺继续说道。
“等劫匪走后,他才敢爬出来去报案。这案子轰动一时,官府一直追查,却始终没有线索。”
“那些匪徒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徐梓祺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官府无能的愤慨。
“直到这次定州发生抢劫案,官府才怀疑这些劫匪可能就是当初在亳州犯下灭门案的那群人。”
徐梓青听后,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受害者遭遇的同情,也有对匪徒恶行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