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屋里的东西,他看到了画框,就拿了一幅自己画的画,装在了框里。
当年接到上海艺术博览会的邀请,如果有很多这样的画,他也许会带着作品去参加的。他忘记了收费是多少,只记得翻译是一天三百。
他回到床上,突然看到了窗外路灯光线黄色很柔和,远处邮政储蓄所绿光像一块绿宝石。
他不由自主地站在床上,却看到早上的清洁工身上戴着闪光的小灯出来干活了。
原来到五点了。
他也觉得困了。睡到了十一点半。
中午,小陈让他去吃饺子。
他说困,就没去。一点多,喝了浓浓的蛋白粉,他到了公园。
因为围了一个加长韩式围巾,他觉得很温暖。
一路上和邻居杜老头一起走到公园。
杜老头是家里动迁来的,家里被恒大集团占地了。
他到了地方,杜老头去甩鞭子去了。
小陈已经到了。
刘罗锅昨天挨说了,今天自己来的。好像还没穿棉裤,戴了个脖套。
小陈又和舞伴看了一会秧歌。回来又跳舞。慢四曲是《最后的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