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意识是很有用的,很可能就是中微子。
十一点半,他被手机里闹钟叫醒,又睡到三点。
他觉得外面灰蒙蒙的,有扫雪车的声音,所以又睡着了。
一边睡一边调整自己身上的气息,用意念充实自己,吸取外面的天地灵气。
效果还觉得很好。
吃了一个面片以后,他迎着接学生放学的人群往小陈家走去。还带了一个红包桶,准备捉老鼠用。
小心翼翼地踏着冰雪,到了小陈家,买了两个玉米饼。
一进门,小陈说老鼠捉住了,下的药有用了,老鼠动作迟缓的到了客厅,被小陈轻易捉到,扔了出去。
小陈和他吃了鱼和苞米碴粥。
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还给红菇娘做了保暖,外面温度是零下十度。
小陈后背还是疼,贴了个追风膏。
他的手时不时地抚摸小陈的手心和腿间,有时放在柔软的腹部。
小陈说“不用给我发暗号,我病好了就自己要求了,再等等。”
他俩看了下乡扶贫的小品,都是弄虚作假的。
又看了一会视频,到了九点多,小陈刷了牙。
对舞伴说“一个人是不是孤单?”
舞伴立刻反驳小陈说“整天都在一起见面吃饭做伴,哪里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