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得阴了,还掉了几个雨点。
城管的车停在超市边,卖油桃的三轮车躲到了远处。
他买了两个桃,一元四角。
因为小陈要上供用。
他又拿着一袋土上了缓台,把泡沫箱填满了一些。
小陈开了门,他把桃递了过去。
天气温度升高了,他坐在沙发上出了点汗。
衣服有点厚了。到时候了。
小陈说今天烙饼吃,做柿子汤。
两个人说起昨天的勾瓜课,已经在那等了好几天,看见有目标就去聊,搭讪。
已经和高烧的舞伴搭讪了两天也没跳着,有人说是没摸着。
昨天终于捞到一个,这个人还是品质不怎么好的。
为什么说不好呢?
小陈的舞伴说:“你记不记得那次有个舞厅开业,是一个酒吧改的舞厅。大家都占地方占箱子。咱俩坐在一个地方,有个女的说手套丢了,让我站起来,假装找手套,不让咱俩坐那。”
小陈好像想起来了,果然她不是什么好人。
连座都不让你坐一会,还能是什么值得交往的人吗?
小陈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