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两个坐垫,和舞伴一起坐着。
有个总系着黄铜腰带的老王说“别坐着呀!起来表演哪!”
他悄悄对舞伴说“他说的意思是咱俩是在表演,有演出的感觉。”
舞伴说:“不是讽刺的话,”
他说:“是说话不故意带出来的,没故意夸。”
他俩有点满足。歇了一会,又起来跳了一曲慢四。
周围看的人有三个是比较令人不适的,一个是李大嘴子,他到处找女的跳慢四,最近和一个闫女士合作了好几年了。
在闫女士后仰时,李大嘴的手总是扶着腰往下的地方,脸上带着好似憨厚的傻笑。
他不觉得手的位置放低了,觉得是应该的。
他刚会慢四时,到处找人跳。红光满面的,脸还洗干净了。
他抓住一个说话有点魔怔的女士,让她骑在自己踏的弓步前腿上,女士躲着笑着,李大嘴也笑着,大嘴总张着。
把女士按在自己腿上。
旁边的人都知道女士的腿中间被大嘴的腿接住了。
这样的事没人说,也不会有人阻止。因为是跳舞,没啥毛病。
第二天,魔头女士又来了,说“我找老李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