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嫦儿:“……”这故事我熟啊!
只是那玩意儿叫啥来着,韩?
记不清了,反正不重要,所以也懒得记。
“我知道,我知道。”这时,陈昭莫名兴奋起来,“这事,我听我娘说过呢!”
“那个韩谁谁就是我们宁海县的人,跟我们还是一个书院的,虽然现在我们都不愿意承认,觉得简直丢人。
“后来堂兄说的秀才跟秀才夫人出了意外,这个韩谁谁就不认这门亲事,还转头跟秀才公他弟弟家的女儿好上了。
“秀才公的弟弟也不是人,伙同全族吃了秀才公家的绝户,还差点逼死他女儿。
“那个韩谁谁,更绝,换了个女人养他不说,吃着碗里的,还馋着别人碗里的,那秀才公的女儿也是命不好,才成亲不久,丈夫便没了。韩谁谁吃完绝户,还想着吃秀才公女儿丈夫的抚恤银,简直没谁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陈昭缓了缓。
“应该也是坏事做多了,老天也都看不下去,最后牵扯出拐卖少女的大案子,全族砍的砍,流的流。
“我娘跟我说,做人呐,还是得善良些,恶事做多了,迟早有天收的,瞧那一大家子不就遭了报应么?
“不过,那韩谁谁,似乎并没有直接被牵连进去,据我所知,既没有被收监,也没有被流放。”
看了陈名一眼,有些嫌弃的,“没想到堂兄居然会跟这种人做朋友。”
陈名瞪了他一眼,“我也是被蒙蔽的不是。”
说罢,看向小厮,“今日是因为何事跟何人起的争执啊?”
小厮道:“那韩谁谁不是没去公子举荐的县衙做抄书吏部嘛?可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就在咱们府城摆了个摊子,帮人代写家书,念信什么的。
“后来他那个相好的就带着老子娘来投奔他,之后那谁不知怎么的染上的赌隐。
“这玩意儿咋一看不是比放印子钱还来钱快么?沾上了哪里还收的住,有银子还好说,没银子,什么借的,偷的抢的都不在话下。
“这不是,赌瘾上来了,又没银子,能怎么办,就把他那相好的抵押给赌场了。
“正巧,赌场今日来拉人,这不,就在前头争执起来了吗?”
陈名点头,“原是这么一回事,那韩谁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