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林妹妹从今天开始就坐收四海酒楼的三成利,要是经营的好,再把分店开出去,那就是每家三成。
就凭眼前这书生,不是他看不起书生,而是,就他这模样,怕不是要林妹妹养他,还敢提安置,他都不敢想的,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都敢想。
韩越见这奸夫被人当面捉奸,居然还理直气壮,更加气恼,“我乃青松书院的学长,知府家三公子的好友,今日受邀来这四海酒楼。
你又是谁,光天化日,同一个寡妇拉拉扯扯纠缠不清,还敢这般口不择言?”
韩越想,在这宁海府,顶天就是陈知府,他是陈公子带来的,是贵客,这男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这般同他说话。
林嫦儿真是小刀割屁股,开了眼了,她虽不知道裴四海都请了哪些人。
但凭原身留给她的记忆,对韩越的了解,这个人就不可能是吃遍五湖四海的饕餮客。
顶多是亲友,那也是四海酒楼客气,不薄衣食父母的脸面罢了,还邀请他,给他脸了。
一想到自己中午招待那些贵客做的菜,也让这狗东西噌到了,林嫦儿心里就有一股躁动的洪荒之力,想把这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白少安也怒了,“我同林妹妹好好说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同她纠缠不清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韩越站的笔直,仿佛站的直的,便占理,他也不理会白少安了。
转向林嫦儿,“嫦儿妹妹,据我所知,你的丈夫才过世不到两个月吧,你这么做,就不怕被浸猪笼吗?”
求我啊,求我帮你保密,我就放你一马。
韩越站在楼梯上,拦着两个人的去路,声音铮亮,恨不得把雅间里正在吃饭的食客们都吸引过来。
林嫦儿忍无可忍,“你吃屎了吗?嘴那么臭?
靠着我父亲的接济才考了童生,当初为了攀附我家同我议亲,我父母一出意外,就背信弃义同占了我家产的堂姐厮混在一起。
我还没说你私德败坏,你当你自己是谁?对我的事指点江山,浸猪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