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不知一瘸一拐的走了多久,还是没找到罗禛的病房,从刚刚开始就有一些碎纸片夹杂着枯槁的花瓣在跟着我走,我走的快它们也飞扬起来,一旦停下它们也飘然落地。
我想去抓几片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迷幻剂残留之类的东西,可怎么也抓不住,如果我已经陷入剥灵狱之中,那这些会是接触媒介吗?
“老簿,除了身体接触,还有什么方法能把人拖进剥灵狱里,像这种碎纸片干花瓣行吗?”
“这些碎纸花瓣是不能作为媒介,至少得是业像本体上鲜活的生物组织,头发指甲之类都不行,最常见的间接方式是输血。”
“这么说还是有防治机会的,不能通过飞沫空气传播,那感染效率将大大降低,短时间内成不了气候。”
“华鸢,我没有在跟你宣传防疫小知识,麻烦你关注重点好吗?”
相比幻想有一个拿着大针筒的护士追着扎我,我还是更能接受一个花瓣随身的漂亮纸人追着啃我,那样更符合中式传统。
正当我研究怎么抓住那些纸片时,老簿摆出战斗的架势亮起烛台,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
纶音悠长,昭示而来,自废墟破土而出般的哀怨,缠绕在那些人影周身,明清十三陵都道不尽的遗恨刺穿了我的每一处关节,压得我根本不能动弹。
人影一步步靠近震的心惊,在其中两个半弯腰人影接近之前,终于挣脱了束缚,从安全出口冲进楼梯间,当我在台阶上跳跃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吾所求何其简单,汝为何要逃。无论逃往何处,卿终将相遇。”
这句话听着很耳熟,像老电影里被情所困的连环杀手,可当这句话从女生嘴里说出来就比电影更恐怖了。
我几乎是贴着扶手在楼梯间里飞行,一直跑到显示负一的最底层才停下,这里是疗养院的地下车库。
找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休息一会,回想刚才的场面,那个业像显然已经控制了多人,虽然有想过来迟了,但没想到它能短时间影响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