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便化名张英,与众人结交。
刘季苦笑一声,对张良说道:“不瞒诸位,在下年近不惑,却一事无成,惭愧啊,只怕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少年英才....”
许莫负说道:“不仅是亭长,还是吕公的乘龙快婿,怎能如此贬低自己?”
刘季闻言大惊,心中暗道:“吕公与我说起此事之时,屋中并无他人,这个女子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们........”
张良见刘季心中疑惑,便开口说道:“我师妹所写之术,与吕公相同,看出刘兄身上有不同凡响之处,也并不稀奇,至于吕公将女儿许配给刘兄一事,是因为我等注意到,吕公再说话时,眼睛一直在看着刘兄。刘兄不必自谦,也无需妄自菲薄。”
刘季听闻张良的话,也不再自谦,变得信心十足,当时听吕公说起会相人之术,刘季有些不相信,以为只是吹嘘之言,但见许莫负施展此术,便明白不是他这等凡人能够了解的。
“不知道张兄想要结识哪些人?”
“萧何,曹参,夏侯婴,樊哙,王陵,周勃,夏侯婴,其余的人,刘兄看着请吧。”
提到萧何,刘季有些犯难,说道:“其他人倒是好说,只是这萧何,只怕他不会来。此人眼高于顶,从不与我等交往。”
张良将湛卢剑交给刘季,说道:“刘兄可持此剑去请,这一路上都听闻萧何饱读诗书,看到此剑,一定会前来的。”
张良带着许莫负和张雄走进刚才的酒家,那个店小二见几人穿着华丽,便迎上前去说道:“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张良将一吊钱扔给店小二,并说道:“住店,本公子要在这里设宴,将店中好吃好喝的都拿上来,本公子有的是钱。”
张良装阔气,不为别的,正是要为刘季出一口气,莫负说他是帝王之相,那张良便拿他当日后的帝王对待。
“师兄,你不怕他将你的剑当了换酒喝。”许莫负打趣道。
张良笑道:“你认为,他会吗?”
许莫负呵呵一笑说道:“说不准,哈哈哈。”
张良正要接话,却见刘季带着众人走进来,对许莫负说道:“妹子就对我如此没有信心?”
许莫负见被撞破,脸一下子就红了,尴尬得无地自容。张良赶紧上前解释道:“莫负刚才所说,只是玩笑话,刘兄莫要见怪。”
“妹子快人快语,咱是个粗人,就喜欢这直来直去的,哈哈哈。”刘季笑道。
刘季心口如一,张良能看得出他对许莫负刚才的话并不在意。他现在对刘季有些欣赏了,至少他有容人之量,这是成为帝王最优秀的品质。
店小二见刘季进来,又要上前驱赶,却被张良拦着,并说道:“这位便是本公子的贵客,也是吕公的乘龙快婿,我提醒你,日后还是对他客气点的好。”
小二惊讶之余,连忙地点了点头,退了回来。
张良环顾四周,发现刘季真的将萧何请来了,除了张良认识的几人,还有三人并未见过。想来也是刘季的兄弟。
萧何走上前来,将剑交给张良,并说道:“湛卢乃是君子之剑,今日有幸一见,是萧何的荣幸。”
“萧兄过谦了,你可是县令身边的红人,沛县炙手可热的人物。”
“萧某这官职,只是混口饭吃,家中有妻儿老小,都指望着萧某的俸禄糊口。至于县令身边的红人,萧某不会阿谀奉承,当不了那红人。”
张良觉得他言语之中,似乎对那县令有些怨言,那县令张良见过,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还要娶吕公的女儿为妻。
张良与众人一一行礼,刚才他们在吕公的宴席之上,双方都见过,短短几个时辰再次相见,感情自然更加的深厚。
刘季指着旁边的中年人说道:“张兄,这是卢绾,是我的同窗,也是从我小长大的兄弟。”卢绾与张良不仅是同村,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见过张兄。”
“见过卢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