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公子的佩剑湛卢,名剑谱上排名第十三,也是天下闻名的君子之剑。”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二弟虽然也是君子,但年少张狂,更少了些温润之气。”
“二公子说过,不张狂,又如何做那绝世无双的少年郎。”
“也对,人不轻狂枉少年。”
“少爷昨日说要入武道,可当真?”
“绝无戏言。”
“舌下四窍,两窍通心,两窍通液。大公子要细细体会内力流转,感受天地之气。”
“习成之后,就算是真正入门?”
“若是周身开始有真气流转,便是九品,也算是踏入武道的门槛。”
“二弟用了几日?”
“三日。”
“请福伯带人先行,一个时辰之后,我自会赶上。”
“大公子,是要一个时辰入门?”
“可以一试。”
“老奴为公子护法。”
“不必,我有张雄在侧,他不止力大无穷,更能日行千里。”
“也罢,老奴先行一步,公子保重。”
三日之后,黄河渡口。
一个身高一丈有余的壮汉,肩膀上扛着一个身背两把长剑,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
少年对壮汉说道:“张雄,前方有间客栈,不如我们先去歇歇脚,顺便打听一下福伯的消息。”
“好。”张雄干净利落的答道。
随着张雄迈开脚步,地面开始不住的颤抖,来往的人被震得东倒西歪的。
张良来到看见门口,只见上方牌匾上写着四个大字“有间客栈。”张良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好随意的名字。”
“这黄河渡口,居然还有这样如此雅致之处。”
张良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站在客栈门口,饶有兴致的说道。
中年人虽不似张良这般年轻,但眼中却尽是少年意气,本应沧桑的年纪,却能保持这样的心性,真是难得。
他的身后,有两位剑士跟随左右。一个身穿紫衣,背负长剑的女子,以及一个身穿青衣,手持巨剑的男子。
张良对这个中年人没什么印象,但那两名剑客,却让人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张良走进客栈,只见这店虽然算不上豪华,但也配的上中年人口中的“雅致”二字。
他上到二楼,寻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远望黄河,壮怀辽阔,放眼看去,美不胜收。
店中貌似生意不错,未到巳时,已经是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