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来话长了,我父母早亡,只身带着弟妹过活,好在年幼时常随着家父上山,识得了不少的草药,后来因缘际遇拜得了隐世医者为师,方才学得了治病医人的本事,不过我还有弟妹要养,生意自是要继续做的。”茹月寥寥数语交代清楚了自己会治病的因由,也算是把这一宗过了明路,只要回去村里小心些想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啊!抱歉,我不知道你父母......实在是......”她性子直接,发现自己问错了话忙转化话头,却是不那么自然,“你好像还未及笄吧?我过了年就十六了,你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些,你要是不介意我们以名字相称可好?”
“过了年就十五了,霍姐姐叫我茹月就好。”
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很是投机,这一路说说讲讲,还没过瘾,便听得那老者道,“小姐,到了。”
俩人忙歇了话头,下得车来。
茹月见自己已经站在了一幢大宅的院子里,“茹月跟我来。”
她没再多话,脸色也深沉了下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隐隐有了一种当家之人的权威感,让人不敢随意碰触了。
不多时,两人来到一个雅致的院子,只是这周围站了不少的护卫,好像守卫的不是一个单纯的住人的院子,倒像是看守稀世珍宝一样。
“姑娘回来了,可有寻到那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从屋里走了出来,人未到跟前话先到了。
“奶娘,阿衡可还好?”霍婷婉不答反问,语气中有对老妇的信任和亲近。
“少爷还是那样儿,二夫人早上有来过,老奴以您留下话来没有您的允准任何人不得探望,她本想硬闯治老奴的罪,得亏老爷派人来问过情况,刹住了她,不然......”
“看来她是等不及了,我去看看阿衡,去把父亲也请过来吧。”说着牵着茹月的手穿过花厅进到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