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月啊,咱们都一个村里住着,不用这样吧。”一个老实巴交的妇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想大家可能都是这么想的吧?”茹月不急不躁地说,“不出错怎么都好说,真出了事咱们有地方说理,丑话说在前头,到时也给里正大伯省了麻烦,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还是说大家还存着侥幸心理?”
“在哪里做工不要守主家的规矩?你们当家的都有出去打过零工,回去问问是不是这么回事?”孟建山脸色放了下来,严肃地道,“要是觉着自己做不到那就回去,我再找人来做。”
“不是,里长你别生气,我们能干,我们签。”
“对,我们签。”
念着她们都不认字,魏大叔把她们的名字写好,让她们按了手印,又让孟建山在担保人的位置签字画押,事情就算落定了。
秦嬷嬷把这些女人送了出去,堂屋一下少了十来个人,顿时清净了不少。
“茹月妹子,那我们干啥啊?”一个年轻后生看了半天,心急地问道。
“都别急,听茹月说。”孟建山适时喝止住他们,厅内立时安静下来。
茹月没有接他们的话茬,转身吩咐如意和秦嬷嬷端上来一托盘的馒头粒和一大碗的辣酱,
“大家先都来尝尝看,这个酱就是我作坊要做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