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汪彰的铁钛弓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精准地射向敌阵。
毕举、宗晓江如猛虎下山,挥舞兵刃冲入敌群。
齐帆身形如燕,飘忽不定,暗器如雨般洒向敌军。
而公羊捷与易白,手持雁翅腰刀,犹如铜墙铁壁般稳稳守在队伍后方,任何试图靠近的敌人都被他们凌厉的刀锋锋逼退。
三方的交战,已至近白热,马蹄轰鸣,厮杀不断。
在李时安这个旁观之人的视野中,那名五品武夫虽然悍勇无比,即便一人对上数十个骑,却依然留有力,似乎有意藏拙。
一百多骑的马匪对上不足二十骑,竟是短时间内无法将其拿下。
在交战的百骑之外,仍伫立着三骑兵,为首之人顶着一颗光头,半身赤裸,一道狰狞的刀疤尤为显眼,几乎纵横了整个腹部。
“狗日的,老二,老三!你们去会会那几个!”光头男子骂了一句,朝着身边两人说道。
在其两侧,一人手持双刀,一人手握钩镰子母钩。
得令之后,两人几乎同时一抖缰绳,胯下骏马发出嘶鸣,瞬间加速向前冲刺。
手持双刀的男子率先抵达战场,只见其双腿紧紧夹住马腹,身体微倾,双刀如狂风骤雨般向对手席卷而去。
刀光交错,寒气逼人,双刀在他手中化作两道疾闪的银蛇,凌厉出击,宛如狂风携骤雨铺天盖地席卷向那名长相老实,但攻势最为凶猛的男子。
刀光霍霍,寒芒四溅,力度之猛、速度之快,破空之声连绵不绝。
与此同时,用子母钩的男子也已逼近对手,其手腕翻转,子母钩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弧线,攻势连绵不断,如同毒蛇吐信,对上头戴汗巾的男子。
两人的入局,让还在纠缠的双方逐渐出现优劣,然而洪武镖局的十二人趁着混乱战局已然从包围最为薄弱的方向突围出去,窜入草丛,消失在战局的边缘。
厄......
随着一声沉闷响起,一把弯钩从头巾男子胸膛穿过,瞬息间夺取生机。
而挥舞旧式唐刀的男子同样落入下风,落败只是时间长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