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崇文帝登基之后,遍及大夏所州郡皆设立护阵使一职,由国子监掌管一切任职权,只是在这其中,雁州却是一个例外。
雁州战势频繁,难免有护阵使丢失性命,在交战激烈之时,职位变动常常发生,有时还不等奏折递上去,就又该重新写一份折子了。
故兴隆帝特许,雁州一州之地,护阵使任职之权,皆由雁王定夺。
等到了今日,当今皇上也未收回这道僭越礼仪的法旨。
于是在雁王不断陪养儒生的情况下,四大书院的学子如今大多数撤出雁州,只有少数留下。
而雁王对于雁州这些为数不多的读书人是十分爱惜,自然而然护阵使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
“赖公子!你可知了今日惹了何人?又可知你爹说不定会为此,丢了官帽子?”
储进近身之后,神情平静,开门见山的说道。
赖正堂神情一滞,眉头皱起,随后又缓缓舒展,只是眉宇间的阴沉却是越发无法遮掩。
“这......储护使是不是误会了,在下应该并未得罪过哪位大人”
“你有没有得罪那位大人,储某不知道,只是你今天所见过的人中,有你爹也得罪不起的人!”
言罢,储进不再停留,而是转身进了被打斗弄得一片狼藉的两忘楼。
赖正堂微微皱眉,沉思起来,只是还未等前者踏入楼内,赖正堂似幡然醒悟,转瞬间脸色煞白,随后由白转青。
他不是傻子,整个泊山郡,除去郡守大人,还有一位从四品的泊都将军,还有哪位已经死了的古怪护阵使,便无人能压过他爹一头。
可郡守大人的身边之人,他都认识,而泊都将军也已死了,如今,便只有那位他未见其人,却闻其名的世子殿下!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又会与自己起了冲突?
身后传来扑通一声,至储进身后传来。
顿了顿步子的储进,微微侧头,摇头一笑,迈过门槛入楼而去。
泊山郡,郡守府,李时安望着案台上摆放的红烛有些出神,案台边,静静躺着三封密信。
一阵微风荡过,灯火颤动,回过神的李时安望向门口,一袭淡蓝长裙静静站立。
“我以为你回去了!”李时安率先开口道。
“看你好些了没,等下就走!”
林梦瑶也没踏入屋内,只是站着不动。
李时安站起身道“我已无大碍,进来坐坐?”
前者犹豫片刻,随即迈入屋内,来到李时安对面坐下,瞥了一眼桌上密信,也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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