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公亶缓缓将一张卷轴拉开“经过场中众位儒林大家的一致命题,而这最后所论的,便是,人生之志!”
说着,齐公亶将手中卷轴抛出,李时安与众人一样,抬头望去,只见青玉卷轴缓缓展开,四字显现于天地间。
“人生之志......此辩,难!”湖畔,一位邋遢老者瞥了一眼空中的几字,轻声说道。
而在其身旁一位未能登船,门牙缺了一角,说话都漏风的书生鄙夷的看了前者一眼。
“哪里来的乞丐!不懂瞎说什么!此辩有何难的,不就是言志之辩吗?”
邋遢老者闻言,莫名一笑,却没有回答前者,而是自顾自的转身,去了另外一处。
漏风老哥见其不搭理至自己,便轻哼一声“晦气!”
亭台上,李时安望着空中的四字,眸子微微眯了起来,此论有些难!。
别看这四字短小,其中却蕴意极深,人之志,千变万化,有时一个人在不同岁数,他的志向也会随年龄变化。
而这人生,二字之意,就更是难以琢磨,对于他这般年纪,岂能与这些老家伙相比。
然而今日是他来踢馆,想要打服别人,那就得遵守别人的规矩。
“世子可有异意?”齐公亶开口问道。
李时安摇头一笑“你们只管出招,吾接着便是!”话语间依旧是那雁州世子的狂妄之态。
“好!既然世子接受,那便开始吧!”齐公亶眸子微眯,右手一挥,手中出现一张金色纸张。
以指代笔,落字于纸上,“天自证之”四字出,金色法纸猛的一亮,纸张消失于半空中。
以儒道法纸为引,求得天地见证,此番辩论,由天来定!无人能够干涉。
齐公亶做完这一切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桌案。
张景学望着依旧风轻云淡的李时安,眸中浮现一抹感慨,随即起身,来到亭台中心。
也不再等李时安下笔,右边手一抬,淡金色儒气缓缓洒出,张景学伫足而立,缓缓开口。
随着他的开口,天幕间金色儒气缓缓化形,浮现于天幕间,每一言的落下,就会有一语出现在半空之上。
张景学语气平静,缓缓将自己的对于人生之志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