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景学右手一扬,一只常年浸染文墨,饱经文学蕴养的毫素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听前者微微张口“拘!”
一字轻吐,湖中波澜四起,湖水拔高数丈,张景学手中毫素往前递出,灿灿金光至毫素之下生出。
一首七言律诗缓缓成形,题“南关雁”当毫素停下之时,天幕间的湖水尽数落回湖中。
只剩下一首七言之诗荡于天际,诗成,异象生。
九彩之色自天际而落,色彩比之上一首“青阳剑贴”更为纯正。
“九彩!果然是九彩!大儒出手,定然非同寻常!”
“这下好了!我看那个跋扈世子该如何应对,竟然还敢妄言自己出手,张大儒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这第一回就输了!还论什么文道,回家洗洗睡吧!”
一些没能上到亭台之上的读书人纷纷叫嚷了起来。
李时安望着天幕间的诗,心中感叹,要是自己不是穿越而来,对付这老家伙确实有难度。
异象消失,张景学收回毫素,旋即侧目,嘴角带笑的望向前者,这首诗可是他打磨了一月之久,对此是煞费苦心。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是一首九彩之诗。
李时安从对方微微翘起的嘴角看出了前者的心思,心中顿时乐了。
“既然张大儒已经作诗完成,在下就开始了!”
李时安说着,从桌案前站了起来,朝着亭台中心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己该写哪位大佬的诗词。
有了!就他了!李时安心中一定,来到亭台中兴的盛放墨宝的汉白玉台前。
拿起毫素,缓缓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