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此乃我干阳县内政之事,与你有何关系?”干阳县令目光阴沉下来,言语间已经没了任何耐性。
“吾不过是雁州的一届书生罢了!”斗笠下,李时安又是轻轻一挥,身后束缚的三人被甩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大胆!竟然当着本县面杀人!来人将此人拿下!”终于,干阳县令不再顾及对方是何身份。
一众衙役得到命令,纷纷围了上来,其中不乏两位武道五品巅峰。
县衙不大,数十位衙役将府衙的门关了起来,堵住前者退路,如此狭隘的地方,对于儒修十分不利。
两位五品巅峰的捕快似乎深知这一点,拔刀近身,行动间默契配合。
围困中心,李时安眼底闪过失望,既然如此,干阳县衙该用血洗礼一番了,腰间凤鸣微微颤鸣,似乎早已饱含怒意。
两位捕快同时近身,大刀举过头顶,千钧之势劈下,誓要将前者一击制服。
李时安右手轻轻按在凤鸣剑柄处,霎那间拔剑而出,寒光乍起随后剑上清鸣,近身之人不及反应便被奴意狂澜的剑气破了宫体。
“厄!”
两人齐齐闷哼,倒飞而出,点点鲜血洒落,染红了议堂高挂的匾额。
风华激荡间,李时安不再留手,一步一剑,每刺出一剑,便会有一人倒地,直至最后,场中只剩下穿着官袍的几位县衙高官。
本想出手的干阳县令还未及出手,便被一股杀意锁定,与这些倒地的衙役不同。
他们只是伤了宫体,几月便能恢复,但在他身上的杀意犹如实质,仿佛他若敢动,下一刻便会人首分离。
“你......你究竟是何人!如此胡作非为,若是让雁王知道,定不会轻饶!”
停身的李时安侧目望来“你说什么?雁王?”
“雁王若是知道你们贪污至此,你觉得你们又会如何?”
”吾现在就告诉你们,若是谁能交代干阳县官中,何人欺压百姓,贪污雁军将士抚恤金,我便饶了他,否则...就一起死吧!”
李时安握着长剑,缓缓逼向干阳县一众官员,来到一位官员身前,长剑架在其肩头,缓缓问道“你是何官职?”
前者一个哆嗦,连忙道“在下干阳县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