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
还有证据?
我嘞个老天爷啊!
这两词组合在一起,实在是有些令人瞠目结舌,感觉甚是小众啊……
不对……
怎么好像如今这等麻烦事儿竟落到自己家头上了?
卧槽,这不完犊子了吗!
黄芳度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陷入了极度的凌乱之中,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
而一旁的黄梧,在剧烈地咳嗽了一阵子后,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虚弱不堪,他费力地喘着粗气,一脸虚弱地轻声说道。
“你那个不成器的表弟,居然把靖南王世子和咱们海澄公府的通信留下了……”
“这藩王和藩公私下串联,本就是朝廷最为忌讳之事啊,更何况我们还是汉人!”
“朝廷对我等本就有所防备,在这敏感时期,稍有不慎,便会引来灭顶之灾啊!”
黄梧边说边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痛心。
“老夫早就看出来了,那个耿精忠狼子野心,心怀不轨,可是老夫千算万算,万万没想到,那逆子居然……”
黄梧说到此处,声音哽咽,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滴饱含着沧桑与忧虑的老泪顺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颊缓缓滑落,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无尽悲凉与绝望。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黄芳度闻言也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焦虑。
突然,他停下脚步,看向黄梧,一脸急切地问道。
“二叔,按您说的,萧念恩屠了我们漳州府城的公府,就是为了这个密信?”
黄梧一脸痛苦的点了点头。
“大概是了,否则就他一个杂种,小小的正四品佐领,安敢如此行事?”
“最开始可能是听风就是雨,试探着来咱黄家打打秋风,坏就坏在,老夫当日居然不在漳州,等到他们把事情闹大以后……”
黄梧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黄芳世却已经听明白了。
估计就是不知道怎么搜罗到了黄芳度保留的书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屠了海澄公府满门,搜刮了公府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