纭星并未拒绝,进内室后坐定。
“咳咳,闲杂人等禁止入内。”将墨言挡在帘外。
“星儿,若是他图谋不轨,你便废了他。”墨言还是信不过多年老友,当初童子潜入醉春楼便是受了张伯景的指使。
“放心吧,我还是有医德的……”
“说着话你良心不会痛?”张伯景尴尬地咳嗽,随后恢复平静。手搭至温润如玉的皓腕之上,闭眼悉心感受。强而有力的血脉若说有异,那就是比成年男子还要有力。
血脉间丝丝星芒似是一道枷锁,在血脉间“结茧”。
血脉虽是奇异,张伯景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
“姑娘最近可曾遭受过什么打击?”清澈眼眸中倒映的女子,现在仅是他的患者。纭星皱眉,微微摇头。
“记不得了,只觉经历了场模糊的梦。”
那便是了。张伯景神色未变,声音尽量放柔和。
“最近所发生的一切,美好吗?”纭星沉思,极力回想梦中的内容,炸裂之感再度回归。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记起来,倒是记起来啊!”
强烈的情绪调动周身血脉疯狂运转,姣好的面容一阵白一阵红。
张伯景已站起,双手手指轻轻按下,在纭星耳边轻声道:“放轻松,姑娘。你会想起来的,放轻松……”
纭星只觉意志昏沉,两行清泪不自觉地缓缓滑落,纭星全身的力气散去,软软倒在怀中。
张伯景轻叹,怜惜之情渐起。
“这又是何必呢,即便再不愿承认,它都已经发生了……”
墨言急匆匆地跑入内室,见到已昏迷的纭星,不由焦虑道:“伯景,这究竟是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