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大茂下乡回来去厂里报到,直到下班才回到四合院。
巷子里,只见许大茂推着厂里配发的自行车,双脚一深一浅的走回院子,时不时抽出手来按按后腰,顺带打个哈欠,但见到人又换成一脸精神抖擞的样子。
“大茂这是刚回来?”
路上有相熟的人经过,看着许大茂一脸倦色,又看了眼空空如也的车把手,面露疑色。
厂里也不止一个放映员,按理说远的地方都是轮着去,像许大茂这般争抢着去的,若说没有好处,谁也不会信。
“对,蹬车累的慌,但好在能给下面公社的农民兄弟们带点欢乐,累点也无妨!”
许大茂甩了甩脑袋,强打起精神,一开口就是标准的敷衍。
这两天他为了下面的头可谓是精疲力尽,虽说在厂里坐了一个下午,但根本歇不过来,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跟来人闲扯了几句就推车离开。
到了院门口,三大爷依旧在门口在浇花,嘴里哼着小曲。
灾荒中,他家算是平稳过渡,毕竟平时家里就是按定量吃饭,现在只是更饿一点,不至于出事,怨言都没有几句。
“三大爷,还在浇花,怎么少了几盆?”
说话间,许大茂摁着自行车铃铛,跨上台阶。
阎埠贵听见许大茂的声音,却精心侍弄着几盆花草,头也不回的说道:“昨天校领导来找我商量明年的教学任务,临走要走了两盆!”
说罢,阎埠贵没了继续话题的意思,许大茂也正在犯困,跟院里几个纳凉的大妈打了招呼就直奔后院。
待到许大茂走远,阎埠贵也浇完了花,直起身子,慢悠悠回了家里。
他是贪,不是傻。
当下的年月谁家也没有余粮,这个时候拦着人想刮油水,等于明着结仇,他才不会这么做。
既然刮不到油水,也就没必要多费口舌,毕竟说话也是要费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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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回家之后,看着干净整洁的屋子,欣慰异常。
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除了钱财之外,最好的一点就是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