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村民口中的传言:“据说,他将自己年仅十六岁的女儿,许配给了外地的一位老爷,由此换来了一笔巨款。”
向江氏闻言,嘴角轻轻勾起,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容里蕴含着满满的轻蔑与不屑,仿佛能将世间一切虚伪都洞穿。“哦?竟是嫁了个老爷?哼,只怕不是嫁女儿,而是卖女儿吧。”
在场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默不作声,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沉重。
向江氏再次冷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刻骨的寒意:“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江家所擅长的,所精通的,怕也只有卖女儿这一手了吧?”
任谁听到向江氏这番话,再联想到她自出嫁之后,便与娘家彻底断绝关系,都不难猜出,江家曾经对向江氏做过多少过分之事。
那些过往的阴霾,如同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在她的心头,成为她此生难以抹去的伤痛。
陆洛童的声音冷冽如霜,他缓缓问道:“向夫人,您,当真相信江鸣杰那笔不菲的财富,是出自卖女儿吗?”
向江氏面上的讥讽之意犹如冬日寒风,丝毫不减。
她轻轻摇曳着头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陆大人,莫要见笑。民妇虽与这弟弟多年未有瓜葛,但对他,却是知之甚深。他生来便吃不了苦,脑筋也不甚灵光。自幼年起,爹娘便对他宠溺有加,致使他在为人处世之上,也是平庸无奇。再者,他胆小如鼠,畏事如虎,除了这卖女的下策,他又有何能耐去做那发大财的买卖?”
陆洛童微微叹息,声音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哀愁:“向夫人,您所言极是,那笔不菲的财富,确是出自他牺牲了女儿所得来的。”
向江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我就知道,只是可怜了他的女儿,竟要委身于一个糟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