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依次踏入了东侧室、西侧室和后室,目光在琳琅满目的陪葬品和生前用品间穿梭。
萧泽的眼睛轻轻滑过一件件精致的物品:“这墓主人真是受尽了宠爱,这些陪葬品和生前的用品无一不是上上之选,数量更是多得惊人。首饰繁复华丽,看来,这位墓主人极有可能是位公主。”
陆洛童则站在墙边,专注地凝视着墙上的画像。壁画上描绘的是前朝的宴会盛景、狩猎的激烈以及嬉戏的欢愉,他微微皱眉:“这墙上所有的壁画,都只是在讲述那个时代的繁华与欢乐,却并未透露出关于墓主人的任何身份信息。”
而上官南星,他的目光则被一个摆放在角落的精美长盒子所吸引。他走上前去,轻轻拿起盒子,只见盒盖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正是前朝皇室专用的图案。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向两人招手:“你们快来看这个。”
萧泽细心地拂去盒子上的尘埃,轻轻揭开盒盖,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盒内,静静地躺着一幅画卷,萧泽感叹道:“好家伙,这画布还是丝制的。”
萧泽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卷,只见一名女子跃然纸上,她身着华美的服饰,雍容华贵。一头青丝高高盘起,上面佩戴的是一个镶有宝石的凤冠,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三人看到这幅画像,皆是一惊。上官南星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这不是天女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画卷上的女子,竟然与外面那座天女石像一模一样,仿佛是从画中走出,降临凡间。
陆洛童凑近画卷,仔细端详着画像上的小字。在微弱的灯光下,他一字一句地念道:“福寿公主像,天仁一十八年落款。”
陆洛童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这画像中的人物,乃是前朝高宗的福寿公主。据史书记载,公主在天仁一十九年因病重而离世。”
萧泽眉头紧锁,不解道:“可是,我曾在古籍中读到过,福寿公主在她生命的最后三年里,一直重病缠身,几乎未曾离开过病榻。然而,这画像上的她,却丝毫看不出病态,反而显得神采奕奕,充满活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洛童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也无从得知。倘若此处真是福寿公主的陵墓,那么外面的天女雕像,无疑是按照她的容貌雕刻而成。而永安村的村民们,既然都是同宗血脉,又如此坚决地抵制外界,这倒有点像是守陵人。”
萧泽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几分深思:“今日在村中闲逛之时,我意外发现这天女庙似乎被永安村的村民们的房屋严严实实地围着。更令我惊奇的是,根据我观察四周山脉的走势和水势的流动,再结合我们进入此地的路途曲折,我推断出这里的灵脉所在,恰恰便是那黄金棺材的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