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怀真与唐三藏踏上西行之路时端坐在灵山大雷音寺的如来佛祖皱起了眉头。
丈八金身那蒲扇般大小的手掌有了动作。
心神贴合天地,手指掐动开始推算起西行之事来。
一番推算之后眉头皱的更深了。
眼眸微低问起刚刚自大唐回来复命的菩萨。
“观世音,大唐之行可有意外?”
佛音磅礴,天地之间泛起阵阵回音。
佛前手持玉净瓶的观音停下整顿心神,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上睁开了一双温和的双眸。
抬头看向端坐高位的昔日截教大师兄。
“未曾发生意外,唐皇已下令让金蝉子西来求取真经。”
“算算时日,如今金蝉子应已离开长安,朝西而来。”
“可是有变故出现?”
看着突然皱眉的世尊,菩萨有些不解。
“大劫将起,人心不定,天机紊乱。”
“适才天机突然紊乱加剧,本座也未曾推算出缘由。”
“只是隐隐察觉到与金蝉西行有关。”
“观世音,西行之事劳你费心,多多关注。”
大劫将至世尊之身不能轻动,察觉到有变故出现也只能交给如今的心腹多加关注。
大劫之下天机紊乱,往日能洞察三界九天十地的世尊如来也被遮住了双目。
“喏,弟子稍晚便去五指山查探缘由。”
遁入佛门千年,看着原来的截教大师兄以大智慧大毅力化身成为如今的佛门首座,观音也被其折服,在世尊面前自称弟子。
对于世尊指令不敢怠慢,准备稍作调理便再次东行。
大劫之下,红尘因果乱人心神,观音此前在大唐人前显圣,沾染无数红尘因果,也须好好修整一番。
另一边,大唐境内西行二人组这时已经离开长安不少距离了。
唐僧手持锡杖骑在白马之上,李怀真则是背着行囊在旁边走着。
李怀真嫌九环锡杖太重了又扔给了唐僧,锡杖在唐僧手上好像轻若无物一样,就连普通白马都能驮得动。
路途枯燥,唐三藏不是冷漠之人,李怀真也不是高冷刀客,两人就聊上了。
“武侯大人,你身份高贵为何却穿一身麻衣入宫?”
“还不是要陪你西行,麻衣结实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