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
她斟酌着,努力将心里的两分喜意扩大到七分,却还是忍不住心虚的舔了舔嘴皮子:“只是提亲这样的大事,你怎的,怎的不与我先说一声,家里也没个准备,我阿娘头一次嫁女儿,战战兢兢的,生怕哪里不对失了礼数....”
有时候脑回路劈叉也是有好处的,这话从崔辩叙的两只耳朵进入,在脑袋里打了个转直接转化,总结成三个字——我愿意。
崔辩叙的脸色一松,理所当然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有登徒子才会与女子私下约定终身,此事我自然是要带着官媒与外祖母和岳母说的。”
很好,改口速度异常丝滑,属实弯道超车了。
“况且,我早已与你表明心意,你亦曾回应了不是?”崔辩叙吸了吸鼻子,他的心有点凉——他,崔辩叙,一个知礼数,守规矩的好郎君,反复盘算,没有一步遗漏。
在这件事上,孔明再世他不敢说,可拍着胸脯说一声:算无遗策倒也不为过!
“何时?!!!”江上弦发誓,她已经努力翻内存条了,真的没想起来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莫非她被邪祟附体了?短暂失去了记忆?
不应该啊!?就算有,她明明才是附体的那个邪祟啊?!
“年初二那日,我不是送了你一个匣子?”崔辩叙瞪着牛眼,眼里满是你怎能不认账的谴责。
那链子可是在信送出的当天,他就叫人抓紧去打制了!
“是啊....”江上弦还是有些懵,那链子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