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音回到家,把箱子丢在客厅,打开卧室门。
卧室内躲在床上睡觉的许知愿,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没有生气。
梁文音把卧室的床帘拉开,许知愿的手指动了动,把被子盖住头。
“愿愿,我回来了,我是音音,抱一抱好吗?”
见许知愿没有回答,她俯身把床上凸起的一团抱在怀里,忍着不哭,但是眼泪忽然就止不住的往下掉,“愿愿,不开心尽管发泄,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出气包,让你打让你骂都可以,只是,你笑一笑好吗?”
许知愿躲在被窝里,怀里抱着的是一张b超单,上面的水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良久,被窝里传来低低艾艾的哭声,泪水就像开了闸的门止不住。
“愿愿宝贝,求你别难过了,以后还会有的,都会有的。”
她的心脏被揪成一团,哭着说,“可是我好想他啊,他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已经会踢我,他已经成型了还是个孩子,为什么要伤害他啊!他还是个没有出生的孩子,为什么啊?”
“医生说,我被人喂了一种药物,能致婴儿手脚融化的,小元宝走的时候,四肢不全,音音,我心好痛啊,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我没有办法面对盛庭桉面对盛家的人,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梁文音内心酸涩,把被子扯开,让她更好的呼吸,头发遮住整张脸,毫无血色。
“愿愿,你别想那么多,失去他,你比谁都难过。你现在需要的是振作,是报仇。”
许知愿飘摇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冷静。
梁文音继续道,“也许这个对家处于权势的顶峰,你相信盛二爷,不管时间长短,他肯定会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愿愿,如果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