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婉一下就想起来了最开始跟舒老头回家时候的场景。

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最后却因为可以买包子了，开开心心的跟舒老头回家了。

想着，舒婉婉就握起了舒老头的手，这一握，舒婉婉顿时心头慌乱了不少。

舒老头的手透明了，虚无缥缈。

“臭老头……”舒婉婉看着舒老头的脸，眼泪更止不住。

舒婉婉慌了，越来越慌。

随后舒婉婉就想运转身体的灵力，她要留住舒老头。

可是这是一个梦啊。

哪有什么灵力给她运转。

这时候，舒老头却安心的躺在了摇椅上，声音轻轻，“婉婉啊，我要走了。”

“臭老头，我不许你走……”舒婉婉哽咽，却什么都做不了。

舒婉婉一次一次的调动灵力，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全是无力。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想在虚空画个符箓，给舒老头的魂魄锁住。

可是什么都是徒劳。

这个领域或许是舒老头的，他早就想过舒婉婉会这么做。

他不想舒婉婉消耗伤害自己，他早就计算过了。

他轻轻的用自己虚无的手，又摸了摸舒婉婉的脸。

“婉婉……”

舒老头声音越来越小，舒婉婉马上就要听不清了。

“不要，不要，不要……”舒婉婉的嚎啕声撕心裂肺。

“婉婉，照顾……照顾好自己……”

直到一切归于虚无。

…………

…………

舒婉婉还在梦里喃喃的念叨着“不要，不要。”